2020年12月18日 星期五

《清帝國性質的再商榷——回應“新清史”》(北京版)



作者: 汪榮祖 主編
出版社: 中華書局
出版年: 2020-10
定價: 36

內容簡介
近年美國學界流行新清史之說,認為清朝是中亞帝國而非中華帝國,且以譴責所謂大中國沙文主義為藉口來否定漢化,以混淆族群認同與國家認同來論證清朝並不認同中國,其言外之意質疑中國領土主張的歷史正當性,呼之欲出。顯而易見,所謂新清史學派無疑在大做翻案文章,以新見引世人注目,但無論在理據上與事據上都難以自圓其說。

本書聚焦於同一主題,從不同角度,諸如文化、學理、族群、漢化、認同、教育、制度,以及中國觀等,回應了新清史的論述,肯定了清朝是中華帝國的延伸,中國從秦至清原是多民族帝國,不僅漢化,也有胡化,清朝並不是中國歷史上唯一非漢族建立的朝代,豈能獨外於中國?本書內容豐富,文筆犀利,不僅有高度的學術價值,而且具有較強可讀性。


目錄
導論 汪榮祖
一、 以公心評新清史 汪榮祖
二、 新清史與南北文化觀 楊念群
三、 清朝的戰略防衛異於近代帝國的殖民擴張
——兼論英文中國史學界中歐亞大陸相似論阿爾泰學派吳啟訥
四、 康熙遺詔中所見大清皇帝的中國觀 甘德星
五、 從御製詩論乾隆帝的文化認同——兼說清朝的漢化 崔岩
六、 清朝統治中國成功的代價——以八旗子弟的教育為例 葉高樹
七、晚清時期滿族的國家認同 定宜莊
八、論何炳棣撰《清代在中國史上的重要性》 徐泓
引用書目

2020年12月17日 星期四

新滿漢大詞典(第2 版),2020






· 主編:胡增益 

· 出版社:商務印書館

· 出版時間:2020年08月

· 定價:488.00

· ISBN:978-7-100-17460-2



版前言  1
Preface to the Second Edition 3
版前言 5
Preface to the First Edition 8

凡例 12
滿文字母表 15
滿文轉寫字符說明 16

滿文文獻及代號 18

滿文字母音序索引 22

詞典正文 1—1411
附錄1412—1575

1. 滿文十二字頭 1412
2. 滿語常用附加成分 1424
3.  拼音方案 1427
4. 規範字與繁體字、異體字對照表 1428
5. 滿索引 1481
6. 滿索引 1520
7. 主要參考文獻 1575



第2版前言 

1994年《新滿漢大詞典》出版,到現在已有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多年裏,《新滿漢大詞典》有了不少讀者,還獲得了1996年第二屆國家圖書獎提名獎、1996年中國社會科學院第二屆優秀科研成果獎提名獎以及其他獎項。這些給我們帶來的不是自足,而是覺得我們還應該做得更好一些。因此,2010年原編寫組的幾位成員決定編寫《新滿漢大詞典》第2版。幾年的勞作有了結果,今天擺在讀者面前的是一部具有新意的新詞典。 編寫第2版的工作分成幾個方面。首先,對全書進行全面的檢查,對發現疏漏的地方一一做了改正。其次,對全書詞條進行增補。如:增加使用文獻,收錄一批新詞,刪掉一些不必要的詞。在分析研究新的語言材料,重新認識和理解詞義結構的基礎上,對一些詞的義項做了調整,斟酌譯詞,使其更加準確。有些詞條是重新編寫的。增加了新的片語、例句,填補了一些詞無例證的空白。在詞語注釋方面也有增加和補充。合計修訂近9000條,增加30萬字。語文類辭書收詞門類多,但正文一般不收姓氏,有的辭書只收一些生僻的姓氏。本詞典收入一部分人名、姓氏,其用意一是反映滿族的姓氏文化,二是給一些在文獻中常出現的人名、姓氏提供一個通用的譯名。由於清代尊崇佛教,翻譯了大批佛經,梵文借詞也進入了滿語,詞典對這些詞做了標注。 與原版相比,第2版增加了兩種新的注釋方式。一是用某漢字的譯音來注釋。例如,第2版增加了“an2an在滿語裏有本分、平常的、普通的等意思。如果an2譯為,讀者可能提出疑問:在滿語為 zheofingge boo,(例:einchi fu de lioi zu sere zheofingge boo bi. 蓋郡中有呂祖庵。)為什麼是an?為了解決這樣的疑問,an2採用漢語的音譯來釋義。這樣讀者就清楚了。二是用反義對釋的方式。例如michihiyan“shumin“相對,nekeliyen“zhiramin“相對。這樣的注釋方式能更為準確地表達出詞義。 在本書編寫過程中,趙志強閱讀了部分文稿,提出了寶貴的意見。顧松潔、郝超參加了滿文製作的工作,顧松潔還參加了部分文稿校對。商務印書館段濛濛在編輯全書時費了不少心血,使本書增色不少。在此一併向他們表示感謝。 有人說一部詞典就像一座時鐘,而最好的時鐘也不能指望走得十分準確。所以我們雖然盡了力,做了我們所能做到的一切,但這部詞典還會有其不足之處。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希望這部詞典能像一首好聽的歌,一首悠美的樂曲,讓讀者喜歡它、記住它。 當我們工作越接近完成,我們越加憶起原編寫組一起工作的情景。當年工作結束大家分手的時候,沒有說再相約在哪一年的春天,總覺得還有時間。而今原編寫組的楊震遠、關善保兩位已乘鶴西去,全組人員再相聚的願望不能實現了。更為不幸的是,2013年李樹蘭也離開我們遠行,我失去了一位親人,學術界失去了一顆明星。想到這裏,我們的心情難以平靜, 只有用辛苦工作完成的這部詞典來紀念他們了。 

       胡增益 

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 20186月於北京